【SBSS】非敌即友 12
魔药继续乱编，完全不记得这些原料是做啥的_(:з)∠)_ 有硬伤请务必告知
因为时隔久远，为方便阅读前几章的传送门在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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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，这个人就是龟速(:з
12.
Severus表面上专心对付着自己手里的材料，实则一直警惕关注着Sirius的下一步动作。对方冒着傻气的脸上正挂着令Severus浑身不自在的微笑。
“别炫耀你的犬牙了Black，留着它们去讨好姑娘吧！起码还能拔下一个来串成项链辟邪！”彼时的Severus必然会毫不留情地将心中所想丢出去，语言是他的利刃，不需动用丝毫魔力就能达到效果。无法言喻的不便也令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，文字的威力明显没有那么立竿见影。
尤其Severus还是个长句爱好者。
“噗，”Sirius瞄了一眼字条的内容笑得更欢了，为了不发出声只好捂着自己的嘴颤抖，他偷看了眼打瞌睡的教授，“Severus，你真逗……哈哈哈！”
他们这桌的其余两人也都一副憋着笑的模样，但没人插话——Lily处于看好戏的心态保持的适当的沉默，而早就了解内情的Remus，则无需敏锐也能察觉出某些端倪。
Severus见自己的组员一个个拿自己寻开心，有点恼羞成怒。他丝毫没明白笑点在哪里，于是阴沉着脸把这句话写下来。
“你们是不是都不想交作业了？”
虽说Severus的态度已经缓和，但是这幅认真严肃的表情还是让Sirius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。只不过这次的意义完全不同，Sirius逐渐明白自己的情商仍有拯救余地，也能稍稍分析问题的症结所在了：他这次分辨出Severus没有生气，于是便不依不饶地凑到Severus面前，大着胆子想看看小蝙蝠会对此有何感想，“我无所谓，但你不能因为迁怒我而不让Lliy和Remus吃不及格吧。”
Severus转头就见这两人的眼神意味深长，立即回过味儿来，他再次看向Sirius，一时间心中泛起的情绪连他自己都难以辨识。但他当机立断留给格兰芬多们一个用鼻子发出的“哼！”声，这是他暂时唯一能动用的，可以表达此时心情的最佳词语。
“别再聊天啦先生们，”Lily抓住恰当时机朝Sirius打眼色，并递给他一块手帕示意他擦擦脸，“我们现在赶紧把作业做完才是正事。”
Sirius低头看自己，除了衣服上沾到了飞溅出来的膨豆荚汁液以外，他的脸也被自己先前的动作蹭上不少。
“谢了。”Sirius道谢后边擦边看着Remus做收尾工作。
小狼人负责的那部分已接近完成，粉剂很完美，Sirius看不懂好坏但觉得这样简直和魔药店里卖的现成原料有一拼，而分量也十分足够，熬上两三锅都不成问题。Remus把自己桌前的垃圾清理走，洗手后开始加入到挑河豚眼睛的队伍里。
“河豚眼睛比较难挑，所以抱歉了哥们，你自己再加把劲压汁。”Remus伸过头来看Sirius碗里的成品，“额……还不错。”
Sirius愁眉苦脸地说，“你就别奉承我了，三年级的学生都比我弄的好。好还这些液体只要浓度足够就行，不要求卖相好……”
这表情却让Severus心情格外愉悦，他瞥了Sirius一眼，慢条斯理地换了一张新纸，写下几个字，
“我提醒你们一下，雏菊根的渗出液沾在皮肤上洗不太掉。”
Lily和Remus还真不知道这件事，一时间纷纷转头看向Sirius，只见他用手帕擦过的脸颊上，以及白色衬衫上的绿色汁液并没有减淡。
“什么？你们都不早说？”Sirius懊恼地用手背狠狠擦自己的脸，但那些汁液渐渐氧化颜色更深了。
“大脚板，别擦了，越擦越脏。”Remus忍不住出声提醒。
Lily则低头咯咯笑起来。
Severus自然有办法轻松除掉这些恼人的痕迹，但他同时不会这么轻易告诉Black——看到死对头出丑是件多么快意的事情，哦，好吧是前任死对头。一旦做出承诺，他Severus Snape就是言出必行的人，但这不影响Severus在心里默默划出界限。
Sirius仍是个值得观察的对象，泛泛之交和朋友在Severus的字典里有着天壤之别。而且，还有令一种直觉告诉Severus得谨慎言行，他和Sirius的关系拥有某种微妙的倾向，这让Severus不禁萌生退意。但勇敢永远不是格兰芬多的专利，一个斯莱特林绝不会承认自己胆怯懦弱——如果连蠢狮子都敢跨出这一步，Severus则不会让自己输给一个说话不经大脑的Sirius Black，他对Sirius接下来的表现抱有好奇，Severus越发怀疑起自己原谅对方的初衷了。
他思索一阵，仅仅能肯定自己从未厌恶过Remus，也没有因为这次意外而对小狼人有什么恐惧情绪。Severus见到变身后的Remus是害怕的，而意外发生地那样快，快到他好像都没办法看着Remus现在这张脸尴尬起来。Severus脖子上被狼爪造成的伤口已经愈合，早已感觉不到疼痛，他和Remus依旧是不同学院的校友，他丝毫没有那种被同学差点杀死的认知。
至于对Sirius——Severus皱起眉来——个人的原因是看不惯对方和自己南辕北辙的性格，但这条过于牵强。排除Sirius故意找茬时候的还击，Severus发觉偶尔几次还真是自己起得头，在语言上从未落过下风的他，会逮住一切机会讽刺Black，关于狗的用法他自信可以一天翻出七八个花样不重复。
Sevuers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检讨，立马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脑海。
Sirius却在这时候说了一句让他料想不到话。
“你肯定知道消除的办法。”这话的语气并无指责意味，Sirius甚至不是在推测，而是十分肯定地陈述。他基于某些Severus的特质做出这样判断，略略思考后期待地看向对方，“对吗？”
真是个逼人进退两难的好问题。
Severus像是被这个问题问住了，他的黑眼睛眯缝着，大力地摇了摇头。
Sirius知道小蝙蝠吃软不吃硬，双手合十，好声好气地恳求，“拜托了……我可不想这个样子去吃饭……”
Severus明显吃了一惊。
这让Sirius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一句，但他的小聪明很快就被识破了。Severus本想完全无视，转而用眼神质问。
“这是可以的意思？”Sirius期待地看向举起魔杖的Severus。
但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一个清泉如水。Severus把咒语控制得很好，一小团水精准地落在Sirius的胸前，而且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清理一新带走。教授和周围的同学都没有发现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事，只不过这两个咒语的去渍效果一般，与此同时Sirius则额外得到了一件半湿的衣服。
Lily笑的很不厚道，她看也不看湿哒哒的Sirius，只顾转头称赞好友，“Sev你什么时候无声咒练的这么好了？”她把自己那份的最后两只眼睛用玻璃棒拨进碗里，擦擦手，等着最后将原料下锅。
Severus耸耸肩膀，毫不谦虚地应下。
Sirius撇着嘴举着魔杖，给了自己一个快干咒，他知道自己被耍了，但是完全没有发火。
“果然洗不掉吗？”Remus见他们没有产生矛盾，放下心来，不过还是适时地出来打圆场，“那么加点洗涤剂？”
肥皂加热水泡一个小时就行。
Severus写道。
“好吧，看来今晚我得泡个热水澡了。”Sirius也不介意，反正他练完魁地奇之后的整洁程度和现在也没什么差别。
如果是你的话还得加点去虱灵。
Severus补充。
Sirius一开始没看懂去虱灵是什么意思。
Lily无视Remus的好心提醒，解释道，“就是杀虱子的。”
“我打赌你的阿尼玛格斯不是蛇就是蝙蝠，据我所知这两个动物都也是会长寄生虫的，”Sirius一点也不生气，反而笑着说，“当然，有些人这辈子都学不会。”
激将法对Severus没有用，他表示自己不感兴趣，开始架起坩埚生火。
“说起这个，你们瞒了我这么久是不是该有点表示？”Lily压低了声音插话，他看了Remus一眼，“以后行动的时候我也要参加。”
“不行，”Remus一口否决，“太危险了，你不知道狼人……”
“虽然校长知道这事，但对女生来说太危险。”Sirius同样持反对态度。
“这是性别歧视。”Lily把水倒进坩埚，看了眼默不作声的Severus，决定向这两个傻蛋透露一些东西，“你们知不知道狼毒药剂？”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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