鸦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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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夜伊】毛豆王子与黑狗骑士 6

前五章传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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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

 

社奇异地紧张起来,和狗朗接吻的感觉太棒了。他耐心的期待着,心砰砰直跳,然而狗朗虽没有拒绝,可也没有更加主动的表示。这一点令社略感失望,不过当他轻轻舔过骑士的唇瓣,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再继续下去。

 

怎样才能让气氛更热烈一点?需要伸出舌头吗?也许下次吧?对第一次接吻而言现在的表现应该不算太糟糕?

 

社往后退开一些距离,狗朗脸上清楚无疑的羞涩令他感到满足,虽然,他自己同样害羞而慌乱。社就这么仰着脑袋看着狗朗的脸,再次想起昨晚梦中,骑士那双温柔的黑眼睛。

 

“你还想再来一次吗?”社装腔作势地问,眼底喜悦一览无余。

 

狗朗砸了砸舌头,思考着这一尝试的结果,全然不解风情地如此回答,“你嘴里很烫。”狗朗强迫自己忽视社失望的眼神——的确,这是一次有意为之的装傻,起码现在必须如此。“也就是说,”骑士从他的王子殿下身上起来,坐在了床沿旁边,“你现在还在生病。”

 

社迟缓地用手肘将自己撑起来,仰着脑袋看狗朗,不开心地哼了一句,“没错!”病人总是心情不愉快的,而且,狗朗还说过病人有撒娇的权利。社盘算着心里够不上计划的计划,曲起腿,拽住狗朗的胳膊说,“那你的意思是等我病好了我们就能继续咯?”

 

至于继续到何种程度,没人挑明自然就能有各种版本的解读。

 

“反正没有我的允许别人进不来这里。”社回味着自己刚才的表现,故意邪恶地说,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

狗朗无奈地笑了,抬手摸了摸社耳朵后面的绒毛以示安抚,这一动作让王子的眼神软下来。

 

“不要曲解我的意思。”狗朗明白无论自己如何逃避,这个深坑终究是他自己一手挖成的,至于什么时候心甘情愿往下跳——那都是迟早的事。隐瞒自己的心意或许能拖延上一时半刻,但社早就察觉了,不是么?

 

就让它顺其自然吧。狗朗心里有一个声音这么说道,但他嘴上还是说着社最不想听的那几句话,“你应该休息。”

 

“我没办法强迫你和我坦白,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亲口对我说。”社无赖地靠过去,攥住狗朗的手腕,“哪怕就说一次也好,要不然——你倒是直接拒绝啊。”

 

“社……”

 

狗朗琢磨片刻还是直接喊了对方的名字,如果在这个时候称呼对方殿下,说不定社真的会生气。谁敢不让他称心如意呢?狗朗毫无保留地想要满足社的一切愿望,或许除了这一个,而最令狗朗难以对付的是,社正用期冀的眼神望着他。

 

狗朗叹了口气,“您还希望我说些什么呢,如果我真的想要拒绝,就不会亲你了。”不论是以朋友身份,还是侍卫,这样的行为都已经远远越过了界限。狗朗边说边抚过社的脊背,后者则迅速心领神会地也靠近。

“从你嘴巴里撬出点话来就这么难?”社趁机往骑士怀里凑。

 

“你要我帮忙逃课的时候,我向来守口如瓶。”狗朗默许了他这种做法,而且没有把自己停留在对方后背的右手拿开。现在,亲密的动作已经有了别的意义,而且狗朗并没有阻止它们的发生。

 

“你还在生病,就不能安分一点?快要成为国王的人了,还这么不知轻重,请您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
 

“是是是。”社连连点头,发自内心地愉快起来。狗朗温暖的手心让他倍感舒适,于是自动将这一长串挖苦和说教转化为“没错”二字。他身后细长的白色猫尾稍稍翘起,基因带来的影响让他只差没有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了。

 

“然而您根本没有听进去一个字。”狗朗语气柔和地责备,然后扯过一张毯子披到社肩膀上,“如果您继续穿着睡衣,那么就请躺回床上去。”

 

“谢——”然而第二个谢字尚未出口,社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站起来,毯子从他肩膀上滑落下去,“坏了。”他那两只白耳朵直直地竖了起来,尾巴也绷成了一条细线。

 

“怎么了?”狗朗紧张地跟着站起身,“哪里不舒服么?”

 

“万一我把感冒传染给你怎么办,”社几乎是自言自语地小声说,他下意识和狗朗交换眼神,却又立刻不好意思地捂起嘴,“早知道就不和你亲亲了。”

 

狗朗放松下来,伊佐那社这番真实有趣的反应让他觉得好笑。而且幼稚。把接吻仍然说成亲亲的国王,他大概会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位。“‘现在觉得后悔可迟了。’”狗朗无法停止微笑,并把社之前的话原样奉还,“而且是我先吻的你。”

 

“但你的道理说不通,”社同样露出浅笑,手指无意识地抚过下唇,眼神却看向了别处,“我的确是后悔的,要是你也病倒了,谁来照顾我啊?”

 

“还真是大言不惭,是谁主动索吻来着?”狗朗没多追究对方话语里的逻辑错误,眼下,他的主要任务是让社乖乖睡觉,但要把视线从社的手指和嘴唇上挪开有点困难。狗朗认命似的弯腰把已经垂到地面的毯子捞起来,好让自己停止那种行为,“我可不是专职打理您起居的,”他做着自欺欺人的强调,“而且,您至少得给我躺倒中午。”

 

“哦,遵命。”社感受到了关爱,笑嘻嘻地回答。

 

“不要耍小聪明,并请注意您的言行,殿下。”狗朗照本宣科地罗列王子的罪行,“我会一直留在这里陪您,所以您哪儿也别想去。”

 

“那我就睡一觉,醒来肯定就好了。”社终于彻底放弃,折腾了这么久他的身体早就开始抗议,困倦感逐步加重,社不得不把自己放平,而柔软的床铺加重了这种倦怠,“你不用一直待在这里,去干点你自己的事,”社侧着头看向狗朗。

 

然而骑士固执地摇了摇头。

 

直到接近旁晚的时候,外面走廊上响起的一阵嘈杂才将社吵醒,他睁开双眼发现狗朗并不在身边。这一觉社睡得很沉,前几天一连串的事件令他精疲力竭,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狗朗并才没有在餐点将他唤醒,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。

 

社如此猜测着,坐起身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,热度也退了下去,只是很渴。他转头看见床头摆着一杯水,还是温的,说明狗朗刚出去没多久。得到了这一结论,社安心下来,慢悠悠地把水喝完。骑士如此贴心行为令社决定,等狗朗回来给他一个额外的嘉奖。

 

可外面的嘈杂仍在继续。

 

社刚从睡眠中醒来,感到头重脚轻没什么力气。那些声音听起来十分遥远,可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,而且过了不到十秒,两声像是开始指令的摔砸声之后,走廊外头开始彻底哄闹起来。

 

出什么事了?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皇宫里闹事?狗朗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出去了?伊佐那社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也没有受到惊吓,他听了一会儿外头此起彼伏的动静,直到忍无可忍才撑着床沿翻身下地。

 

社披了件外衣打着哈欠点上了烛台提在手里——虽然窗户外面还留着绯色的夕阳,但背光的走廊和楼梯过道本就不亮敞,在下人们来点亮壁灯前,那段路会很黑——社迷迷糊糊地往外走,想要一探究竟。

 

刚推开房门,就感到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往自己身上扑过来。

 

狗朗在人群里远远地喊了一句“当心!”

 

社顿时清醒过来,但还没能看清那团白影是什么,狗朗就率先动用他的能力把社拽到一边,堪堪避过了这次袭击。

 

狗朗瞬间便拔刀在手,直指那个未知生物,而空出来的左手则把社往自己身后推。

 

“你没事吧?”

 

“没事。”社回答,稳了稳手里的烛台,将火苗吹熄。回头瞧了眼堵在门口,因为魔法屏障而无法入内的女仆和卫士们,踮起脚尖在狗朗耳边小声说,“对方不是皇室成员,我可以感觉出来,这就说明……这是位厉害的法师,刚才,外面发生了什么?”

 

狗朗的双眼紧紧盯着那团窜到窗帘后的白影,“一只猫,凭空出现在厨房里,女仆们被吓坏了,然后她疯了一样攻击闻声赶来的护卫,而且跑的很快,一路就跑到这里来了……属下失职,让她惊扰了您。”

 

狗朗在公共场合下迅速回归的官腔并没有打击到社的信心,因为伊佐那社依旧能辨别出仅仅属于彼此的内涵与深意。

 

“别担心。”

 

社丝毫不感惧怕,而且看来心情不错,因此更显从容有余,他抬手按下骑士高举的利刃令其收起武器,然后提议道。

 

“这多半是知觉干涉类的魔法,不如让我试试?”

 

 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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